第一次說話的時候,我站在無人的 街道上哭泣
我感到十分哀傷不是因為說不出話
只是吞不下去又吐不出來,尷尬赤裸的懸掛
然後卑微的站在眾人眼神裡,請求一抹光亮。
從來沒有人教導我,我不願意服從。
如果真有那麼一天,我會砍斷自己的雙腳以證明你與我皆不存在
煙花太過燦爛。
第一次面對遊客,我像被翻倒的瓶子
我笑所以他們笑,他們笑所以我笑
話如流水往前湧出,忘了怎麼停止。
我想帶著他們一起逃跑,以高亢著顫抖的音調。
你不認識我,我們可以前往任何地方
而我的表情,就正如你看到的那樣。
呼吸的時候,我以為我們站在海上
喃喃自語,又各自活動。
上課、玩耍、出海、練習、移動、捕捉、緊張、匆忙、抗拒、踏實、空曠、沉靜。
是什麼讓我們在一片視線模糊中不停穿越?
也許在真正的空白裡,螞蟻與太陽同等巨大
看不見自己時,只剩下他們的悲傷、他們的快樂
我學會伸出雙手。
我們同等巨大
我清楚的眺望自己的語言
再也無處可去
孩子趴在欄杆吹著海風舒服的睡著了
我想一直記得自己為什麼要走。
Yin 8/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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